アンブレイカブル
気付いた時、あなたはもうここにいた。
午後一時のホームで、黄色の直ぐそばに。
あなたは、次の電車を待っている。きっぷは既にポケットの中に入っていて、しかしそこに書いたものはあなたの目的地ではない。
影踏
铁路道口的警报铃终于停止,夕阳下她朝着铁道的另一边迈出步伐。遮断机的档杆升起时,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唤声。身着水手服的少女回过头去,瞳孔之中映出的人影属于自己的旧识。栗色的马尾在急停之后跨过了左肩,细密的汗珠挂在了额前。稍显急促的呼吸还带着些热意,在深秋的小镇一角留下独有的气息。
她停下脚步,朝着那张微笑的容颜挥了挥手。一如往常的对话再一次开始,一字一句都已经如同本能一般从双唇之间流出。之前在铁轨另一端等待着的,手提着白色塑料袋的长辈们,早已经默默走过她和旧友的身边。标识线剥落了的沥青路上,所有其他人的脚步都在渐行渐远。
誓约
1443年寒月季第74天
塞尔福特回头看的时候,“托莉”已经自己走回到马棚里去了。托莉是一匹三岁的矮种马,也是这小镇上唯一的旅店“黄昏橡树”里为数不多的三匹马之一。他放心地舒了一口气,搓了搓因为忘记戴棉布手套而变得通红的双手,准备向旅店的正门走去。
焦点
2017年12月21日 日本 · 神奈川
二十分钟前结城还觉得电车车厢是这严寒之中难得的避风港。但却不知为何,经历了一如往常的走走停停,他开始有点想从被电热设备加热的空气之中逃离。寻求温暖本应是正常人的本能,但在机械加温之后的空气中,黑色暖衣之下的身体产生的感觉开始失调。结城再次意识到人是一种奇妙的生物,明知在面前这扇钢铁门之外是更让人感到不快的寒冷,但就算如此还是想离开现今这种非自然的环境。哪怕寒意早已在记忆中植下了种子,只要回想神经就会产生身临其境的反应。
铃音
1774年4月18日
荒废多年的遗迹中吹过平原上特有的风,透过倾颓的石壁和风化的白墙传进古旧的神庙之中。一阵铃音随之清脆地响起,他因此而从沉眠中醒来。睁开眼睛时,少女已经伏在破碎的台阶之下,只有冠于黑色秀发上的银饰还在继续发出悠长的回响。
海葬
??年寒月季63日
梅塞克西斯领的海洋有着独特的魅力,数以万计的人们依它而生,也因其而死。冬日的风暴席卷过时,总有蓄着络腮胡的水手在略显腐朽的酒吧桌子上,向人们叙述那些消失在雷暴之中的人的故事。就算如此还是会有人不顾滔天的浪潮,或是为了传说的群岛,或是为了未知的宝藏,又或是只是需要一场赌博来成就自己的梦想,驶向黑沉沉的天际一方。绝大多数的冒险家都没能成功回到港口,在冬风吹拂的某个日子里,船会会宣布他们已经失去生还的希望。接着就有身着黑衣的海神教祭司,聚集在风暴岬的石柱边上,唱起艰涩的悼词,以此作为对逝者的安葬。
FALSE LOGIC
2017年12月22日 日本 · 千叶
凌晨的道路上人影皆无,唯一的一盏路灯投下黯淡的影子。细雪静静地飘落,溶解在沥青色的路面之上。世界正在被静谧笼罩着,周边的一切仿佛都陷入微睡之中。